1. 九州缥缈录 经典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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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苏勒和姬野最后一次见面时候的对话是在杂志版的《一生之盟》里: 而大君还是端坐不动,他死死地盯着依然高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的皇帝:“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陷阱么?姬野……” 他猛地起身,握住了弘吉刺的手,声音平静而沉重:“杀出去!跟着我!” “得吕归尘首级者,赏千金!封世袭之侯!”谢墨的声音从包围圈外传来,“都给我上!” 不知道在同一个瞬间有多少人拥过来,银铠的禁军们在高额的奖赏下不顾性命地扑了上来,一时间无数的长刀劈落,弘吉刺只能高举着战刀在头顶去抵挡,等待着被劈成碎片的结果。而有一把刀比所有的刀都更快,一向端静不言的大君展开了五尺长的窄刀,仅仅是一记毫无花巧的平挥。
可是他挥刀比任何人都更快,更狠,卡在了大燮禁军们举刀的瞬间,同时有几个禁军的胸口溅出血花,他们坚实的银色胸铠也挡不住那一刀的雄伟力量。 “不要怕!”大君在腋下狠狠地托了弘吉刺一把,“在战场上,你怕,没有人怜悯你;你不怕死,反而能活下去!” 他率先迎向了禁军们高举过顶的长刀,弘吉刺呆了一瞬,咆哮着挥舞战刀跟随在大君的身后。
金属的光在他眼前一闪再闪,随之涌起的是血的猩红和浓重得让人呕吐的气味,弘吉刺不知道有多少人疯狂地扑进了帐篷,又有多少羽箭带着尖利的呼啸从外面射进来,射在那些发疯一样的银铠武士背后。可是巨额赏赐的力量推动着这些年轻的武士不断地扑上,把他们的血肉之躯送到大君那柄锋利的长刀上。
原本灰蒙蒙的战刀沾了血,泛起了妖异的光。 虎豹骑们也冲了进来,在不大的帐篷里,无数人这样拥挤着展开杀戮,哀嚎声此起彼伏,血溅落在那厚厚的绒毯上,尸体沉重地倒下。
和谈的面具已经被撕下,赤裸裸的敌意里,弘吉刺觉得浑身的血都往上涌,他狂吼着舞刀,追随着所向披靡的君王。 “闪开!”低低的声音,却带着异乎寻常的威严。
禁军们不约而同地让出了一条通道,沉默已久的皇帝忽然拾起一旁的重枪。长枪的突刺像是云层背后射下的闪电,来得完全没有征兆,直指弘吉刺的胸口。
一只有力的手臂在最后的瞬间推开了弘吉刺。五尺的长刀格住重枪的雷霆一击,大君和皇帝的肩甲撞在一起,两个人的视线死死相对。
“真的是你要杀我啊,”大君低低地说,“直到看见你亲自出手,我才能相信这一点!” “我不杀你,你就会杀我,即使不是今天,迟早的事情。青阳王殿下,”皇帝摇头,“世上永远都只有胜利的人能够活下去,你的人,他们需要占据东陆的土地才能生存,而我的人,他们也要这片土地。
这是我们死了,无数的皇帝都死了都不能改变的!” 他猛地回撤重枪,挥击出巨大的扇形。 双方擦肩而过,大君的肩上闪过血色。
皇帝的头盔铛的一声落地。 血已经浸透了大君的一只衣袖,枪刺的伤口在他肩上,柔韧的肩铠被整个划开,露出模糊的血肉。
而大君犀利的一刀,直接将皇帝的头盔劈去,在眼角下留下一道血痕。 “姬野!”大君猛地暴喝。
“还有什么可说?” “我……”大君的嘴唇在颤抖,“我不会杀你!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 他猛地扯开自己胸甲的束带,手中握着一片灰暗的铁。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控制自己的手,可是握住这片铁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颤抖。
最后他狠狠地把那片铁抛向了对面的皇帝。 皇帝伸手接住那片铁,看起来那像是一把长刀的残片,刀刃已经残破:“这是什么?”“是当年在南淮的时候,你买的十二把刀,其中一把的碎片,我留着它,是想总有一天,我能报答你。
我带着它来,本来是要告诉你,我可以对你称臣,只要你还北陆以安宁,给蛮族人一个放牧的草原!” 皇帝拿着那快铁,似乎迷茫了。 “都过了那么多年了,你带着这块铁来找我。
呵呵,呵呵呵呵,”他忽地用力按着额头,摇头低笑起来,“真蠢,你真蠢,原来过了那么多年,你还是改不了你的蠢!” 就是一瞬间,他的冲击像是雷电射穿了云层。大君完全没有料到这样的攻击,弘吉刺甚至没有来得及提醒,重枪已经贴住了大君的喉咙。
“卑鄙!你卑鄙!”弘吉刺大吼。 “孩子!在敌人丧失警惕的时候,永远是你最好的进攻机会!“皇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蛮族武士们发疯一样地要冲过来,禁军们也并排用血肉之躯挡住了他们。哀嚎声和砍杀声里,皇帝和大君相对无言。
“听见这声音了么?吕归尘,你看见了么?不是我埋伏杀了你部的七千武士,而是这些人自己心底的火烧死了自己。他们手里都拿着刀剑,他们要杀人才年活下去。
而你是个孩子啊,你不懂这些人的心。”皇帝低低地笑,“所以我说你,真是蠢啊!” “都停下!”皇帝说。
攻杀还在继续,杀戮声吞没了他的声音。 “都住手!”皇帝放声大吼。
那是狮虎般的声音,瞬间盖过了一切,像是在帐篷里炸起了雷霆。 人们都愣住了,刀剑互格着停止了杀戮。
“我们有铁浮屠无敌的骏马和重甲,还有天驱军团闪电一样的轻骑,就算这样,你都不自信能够战胜手持木杆和野嵩箭的蛮人,反而要用诡计和手段么?”皇帝摇头。 “头……头真痛啊,”他忽然抬起了眼睛,纯黑的眼睛里燃着火一样明亮,“那么青阳王殿下,我以这片铁,还有我们二十年来。
2. 《九州 飘渺录》里的经典语句
1. 在武士们的惊呼中,皇帝仰天倒下。
他铁甲的领口散开,用银链子系着的半弯翠玉带着许多年前春天的绿意,像是一弯绿色的月,轻飘飘地浮起在空气中。2.郭勒儿:“每个人活在世上,都不容易。
不要把一切都让自己背,我的儿子也很苦啊。阿爸阿妈想看见的,只是我们的好儿子能快快乐乐的活下去,就算当个草原上牧马的穷人也好啊。”
3.“所有的生命被层层叠叠的砂土埋葬,直到沉陷到大地的最深处,一切的感情都和生命一起消失,龙那样强大而神秘的生物最终也是一具白骨。曾经歌唱的人和他的歌声一起消亡,曾经愤怒的英雄和他的愤怒一起沉睡,曾经流泪的公主再也不知道悲伤,生命是一个美丽的笑话,”西门的老师曾经这样说。
4.你的心中有一口井, 那里面住着你心里的妖魔 .你天天往井上面撒土, 想要永远把它埋葬 .可就算是你撒上再多的土 ,快把它彻底的遗忘, 在没有人的漆黑夜里 ,这个妖魔还是拨开那一层层的土 ,从井里爬到你面前。.。
3. 求江南《九州·缥缈录》中的经典句子
“……旧的皇帝固然不该存在了,改朝换代也是天下大势,可是每一次的动荡,就要死伤整整一代人。
我不想看到。所以即便守护皇室是逆势而动,我也决心就这么走下去。”
——白毅 东陆第一名将,当所有人都在猜测他一身白袍下的野心的时候,这个男人却手捧着花盆,一边慢慢将秋玫瑰的花籽撒入泥土中,一边慢慢说出自己的理想。这一刻,所有皇帝和臣子的猜测都是那么可笑与可悲。
在胤末燮初的动荡不安的年代里,还有一个人怀有着伟大的近似天真的理想,默默行走在布满战火的征途上。 “我愚蠢的儿子,我已经为你做了我能做的一切……” ——吕嵩 吕嵩是一个孤独的君王,他有很多女人,但是他的妻子是一个疯子;他有五个儿子,但是他的儿子们更多地将眼睛放在他的白色豹尾上,唯一一个最爱的小儿子却远在他乡,充当生死未卜的人质。
他面对着是最混乱时期的草原,部落的大汗王们如同秃鹫一样围在他的身旁,为了保卫自己的家族,为了延续自己的血脉,他向东陆卑躬屈膝,他擎起了巨剑割下了最好朋友的头颅。当他的儿子将刀横在他的脖颈上索要君王的权力时,他亲手将豹尾系在儿子的手臂上。
“我已经为你做了我能做的一切……” 于是就有了铁浮屠再展雄风,就有了新的统一的草原。 可是新的君王,听懂了父亲的遗言了吗? “混账的东西!他是……他是你哥哥啊” ——姬谦正 当生死攸关的时刻真正到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对这个大儿子,从来没有放弃过爱。
那种可恶的眼神,究竟还是敌不过那些温馨的记忆。那个下午阳光中的院子,孩子努力把球抛出去,父亲跑出去拣回来给他,孩子又抛出去,父亲又去拣回来…… 似乎有一个圣人说过:父亲虽然慈爱,却不爱没有用的儿子。
比起能文能武、知书达理的小儿子姬昌夜,大儿子姬野更像一个可有可无的废物,何况那骄傲的性格,正妻的絮叨,让他对庶出的姬野生出深深的厌恶。然而当看到小儿子将姬野压在地上,让他用这个刚刚劫法场的大儿去换取家族生存的机会时,他毫不犹豫的将掌掴在小儿子的脸上,然后用日渐苍老的身体用力抵住了被卫兵敲响的大门。
他没有流泪,而是用力瞪大眼睛,眼睛通红。 “对不起,我……终于没能走到头。”
——苏瞬卿 就像她自己说过一样,人的心太小了,一辈子只能喜欢区区几个人而已。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喜欢那个男人,她与他是对立的两方,她曾经在那些噩梦惊醒的夜晚想过用蜘蛛的丝将他缠成碎片。
可也是这个男人,在每个下唐的秋天给她送来故乡特有的紫琳秋,在每次分手的时候默默凝视她的背影,握着重剑同她一起守卫他曾想夺取的东西,在这里,陪了她十四年。 于是在那个大火焚烧的宫殿里,她无力地道歉,然后默默走向自己一生的终点。
她太累了,可是最后她也没有回到自己的故乡。 “悲喜总无泪也,是人间白发,剑胆成灰。”
“既然没有人听了,又为什么有人要弹。” ——息衍 这个老男人,做过花匠,当过山贼,最爱的是夕阳里面一个人在小酒坊里品酒,穿着麻草鞋在泥水里面埘花,腰里别着烟杆和重剑,脸上永远是狐狸一般的笑。
在那些洒脱之后,他背负了太多的责任,他的性格原本是流浪的武士,可是命运让他成为一个守望者。 于是不敢轻言说爱。
于是他就默默地注视着那个女人的背影,十四年,太漫长,他麻木到习惯,不再寻找表白的机会,以为就这样恍恍惚惚,聊度一生。 一切来得太快,快得他没有选择。
当他豁然开朗爱情不再,于是在那个雨天,再一次抚琴,各种记忆纷纷扰扰地从脑海深处开始攻击,那些过往的温柔的场景弥漫在他的身周,让这个男人再也爬不出来。于是,有了那一生的长叹。
断了的弦,不能再连。弹过的曲,不忍再弹。
可是你知道吗?如果那次你回了头,你会看到那个女人在看着你的背影。 “我们青阳的男子汉,谁的奴隶,都不做!” ——吕归尘 哪怕是柔弱如同女孩,体内究竟是流淌着蛮族的血。
他从来没有丢弃过蛮族世子的身份,纵然他更多的使用努力来回应老师的蔑视,用道歉来回应禁军孩子的挑衅。可当下唐的国君妄图用死来逼迫他上战场,用刀去面对他的哥哥的时候,他听到了,青阳族,青铜之血,剑齿豹家族,吕归尘·阿苏勒·帕苏尔的回答。
这个男孩微笑着走向牢笼,身上的婚服还没有除去,那一刻他不再想他以后再也见不到合萨见不到苏玛见不到姬野见不到羽然,他只是想说,血性,是不可能消失的。 “我要打败你们!我要打败你们所有人!我一个人就够了!我一个人,打败你们所有人,你们所有人!” ——姬野 在决定他一生命运的比武场上,他紧握着枪,勉强不让自己倒下,腰间不停地溅出滚烫的血。
四周围立的人,无论是华族,蛮族,是父亲还是兄弟,都像是敌人一样冰冷的仰视着他。 “畜牲,你要和你的弟弟争吗?” “我不和他抢,我抢不过他,我只是抢我自己的!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是我跟在别人的马后面?” 为什么要将所有的荣誉都让给弟弟?为什么那个最终获胜的人不能是自己?当这个世界所有人都抛弃了自己,那么自己可以依靠的也只有自己。
于是他坚定地站在比武场上,迎接下一个敌人。 很多年后,这个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