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图 |视觉中国
作者 | 王小渔
29岁的小胡，靠自己的努力和父母的帮助，在成都添置了一套两室一厅的二手房，并计划和女友在明年领证。然而，在房贷压力之下，小胡这两口之家就不得不收紧了自己购车的预算。
起初，小胡考虑购置一辆高端纯电动车，但父母对质量和安全表示质疑。之后，他又把自主品牌的混动车型研究了一番，但女友觉得保值率太低。最终，小胡把目光转向了在线二手车平台，而进入“决赛圈”里的选择，只剩下一台——2018款，二手保时捷Boxster，报价48万。
“买新不买旧”，曾是很多中国人根深蒂固的买车观念。但这两年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和小胡一样，“不买新车买二手”的人与日俱增。行业数据显示，今年前8个月，二手车交易量同比增长达13.4%，远超同期新车零售量的增长率1.8%。即使在2020-2022年期间疫情期间，二手车行业保持5.7%的复合增长率。
但在下单之前，小胡还是犹豫了一下。毕竟，今年极端天气频繁发生，二手车是否发生过泡水等重大事故，即便是找靠谱的朋友来鉴定，也很可能被“杀熟”。小胡的顾虑，显然不是个例。在中国，似乎只要是你打算买二手车，就需要做好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准备。
“我劝你不要冲动下单二手车”，这是小胡那段时间听得最多的话。
线下二手车，还干一锤子买卖？
周末单休小胡，很难抽出时间去逛二手车市场。唯一一次去本地线下二手车市场的经历，让他有些反感，甚至想放弃买二手车
“一进去就有车贩子围着你问’买不买车‘，像苍蝇一样在耳边转。好不容易相中了几台车，居然都不让试驾，还着急让我交定金，说这车很抢手。咱也不懂车，没试驾过，万一买回去修车都不知道花多少钱。”小胡在回忆时说道。
与小胡一样，担心被二手车贩子坑的人不计其数。据调研显示，首次购车的人群占52%，基本属于汽车小白，女性占20%-30%，他们大多数对二手车不太了解。实际上，二手车作为非标品，一车一况一价。消费者最关心的是车况类问题（占77.3%），买二手车最大的担心就是“怕买回家天天修”。其次是售后保障（占64.2%），以及价格是否透明（占42.1
为了货比三家，小胡开始从网上找车源。这时候，小胡的女友提议，找找线上二手车平台看看。因为，她在美国读大学期间，就曾经通过国外的在线二手车网站carvana买过车。在她看来，carvana这个网站不仅车源丰富，更重要的是能够提供7天试驾。
于是，小胡在国内网站进行了一番搜索，最后他发现，瓜子二手车新推出了“先试7天再买车”的服务。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找了几个价格还算合适车源。
起初，一台23款的宝马5系被小胡看中了，只行驶了100公里几乎就是准新车。但车源地在深圳，他觉得运到成都时间太长了，大概要等一周时间。接着，小胡又看上了一台21款奔驰CLS，经过购车顾问的一番介绍，他又觉得这车过户了3次，担心车辆是不是小毛病多。最后，小胡的选车“决赛圈”里，只剩下一台2018款的保时捷Boxster。
被线下车商“教育”过的小胡，想着是不是要赶紧交定金，把车源定下来。但他冲动的想法，反而是被购车顾问给按住了。瓜子二手车平台的购车顾问小汪，通过企业微信添加了小胡之后，并没有着急催他下单，而是说了一句：“您可以先零元订下来等验车的时候视频看看车况，再决定要不要，这时候是不会产生任何费用的。”
经过购车顾问的指导，小胡先在App上先简单查阅了车辆相关的信息和保险理赔记录。接着继续下单验车，只要芝麻分大于550分就能享受0元下单。之后，需要进行一些实名信息认证，当过户信息审核完成，就会进瓜子官方检测的环节。
在这个环节中，其实瓜子会免费提供官方检帮小胡检测车况，每车必过官方检，超过300项检测，披露真实车况，排除重大事故、火烧、水泡车。检测完成之后，小胡收到了一份瓜子官方检测报告，再就是进入到“视频验车”环节，通过视频远程确认车况。
由于这台保时捷开了四年，外观的轻微剐蹭是在所难免的。视频验车的环节中，商家针对检测报告进行了一对一讲解，并充分告知小胡该车的真实车况。在小胡对车辆外观瑕疵表示接受之后，平台和商家才确认发车。
上述的选车、验车环节，小胡在家里的沙发上，通过手机就能完成。
当然，小胡并不是因为检测报告就决定确定发车，而是瓜子能够提供像电商平台购买衣服和鞋子一样，提供”先试7天再买车”的服务体验。
在瓜子交付中心提到这台2018款保时捷Boxster时，小胡跟网友见面一样，第一次触摸到了实车。小胡表示，“当时视频验车时候，就从脚垫和钥匙的装潢看出，这是一台传说中的‘美女一手精品车况’。少数两处漆面剐蹭，都在前后翼子板处，就很像女司机的作品。最后，提到车的时候，我都笑了，果然是如此。”
确认车况与报告、视频验车一致后。小胡交齐了48万车价款及必要的保险费用等提车后开启7天试驾。试驾期间，平台居间保管车款，试驾满意才将车款打给商家，不满意免费换车继续试。
在小胡看来，就像线上买鞋一样，上脚试试才知道合不合适，成本也不高。按照瓜子的政策，本地换车不限次，退车最多扣199元；异地免费换1次，退车最多扣单程物流费；试驾7天平均成本低于租车。
你很难想象，你线下买任何东西，商家会告诉你别冲动下单。但在瓜子这个线上平台，他们竟然劝小胡别“冲动下单”。当试驾进行到第2天的时候，小胡已经觉得没问题，准备联系瓜子过户。但瓜子平台的工作人员却建议“别冲动，建议您先试驾到7天再说”。
另，帮助小胡彻底打消顾虑的，还有瓜子对售后环节的政策。二手车作为独特商品一车一况，瓜子提供全面的售后保障政策，涵盖30天全面保修、1年2万质保、重大事故/火烧/泡水终身可退。
网购二手车，怎么就火了？
在小胡把这台车开回家之前，其父母对“网购二手车”这件事，仍颇有微词。毕竟，“眼见为实”的观念，在老一辈心中早已根深蒂固。别说买车了，哪怕是买菜，老一辈也会更倾向于到菜市场、超市里去精心挑选。
二手车的线上化，背后其实是消费主体呈现出年轻化的趋势。调研数据显示，二手车主力购买人群是月入不过万的年轻上班族，他们以工作通勤为目的占比85%，平均通勤需1小时。约7成的人，靠自己需攒钱2年左右才能全款买一辆车。这一代伴随着手机和电脑长大的年轻人，显然更容易接受线上的消费，甚至是大额的购车消费。
如果带着惯性思维去看，二手车从线下迁移到线上，看似是像电商平台一样，把线下货源在线上挂一个价格，通过物流送到消费者手里。“网购二手车”背后的体系支撑，有三大难点。
首先，二手车要“全国购”。
以前，跨省买二手车流程复杂，劝退了绝大多数的“小白”。几年前，像成都的小胡要买一台上海的车，得把身份证寄到上海去，在上海托管所做一次过户，用中国邮政纸质材料寄回成都车管所，成都收到之后，带着身份证再做一次过户才可以完成。
不仅是异地购车困难，而且二手车需要经过至少三道手才卖到消费者手里。信息不对称、层层利润分割，使得二手车商过着“躺着赚钱”的日子。彼时，行业平均毛利超过20%，有的车甚至能高达30%-40%的毛利。
然而2021年之后，二手车交易登记“跨省通办”，实行档案转递电子化；2022年全国取消国五限迁，二手车交易单独签注；2023年二手车交易取消暂住证。这三大政策的变化，使得过去两年，全国的车源可以直接竞争，小胡这样的消费者的选择一下就变多了、价格变得更实惠，二手车行业也迅速跻身万亿赛道。
事实上，小胡也曾考虑过在成都当地找，但目标车型也就几台，选择并不多，价格相对外地车源价格也不便宜。保时捷的二手Boxster里面性价比高的，基本上多数是国五车型，属于限迁的范围内。政策没有打开之前，只能购买本地车源，外省异地车源无法在本地落户上牌。而2022年下半年彻底取消国五限迁之后，小胡可以从全国挑选车源，可选的车源一下从几台大幅增加到30多台，更容易选出性价比更高的车。也没有不能在本地落户上牌的问题。
其次，二手车要“全国送”。
当年的京东，为了解决物流环节的投诉问题，所以自建了物流体系，但这同时还解决商业成本和效率问题。实际上，以前的二手车跨省买卖，要么需要买车人自己去当地把车开回来，要么就需要找运车公司把车运回来。效率低下的购车体验，让更多的人被劝退。
为了让小胡这样的消费者能从全国车源中挑出自己满意的那一台，瓜子二手车在幕后构建了一套TMS物流系统。目前有9万多条线路，全国202个交付中心。并且把线上购车的门槛打到最低，发车费用最低199元、最快次日达，还可以免费换车。
本质上，瓜子正在普及的是二手车的“包邮”体验。以消费者所在地为中心的300公里之内，都是买二手车包邮费。而像华东地区，以上海为中心的周边300公里，覆盖了江苏、浙江的周边，同样也是免物流运费。
最后，像电商一样，试满意了再买。
以前的二手车市场，是卖方市场，对车商来说，只要摆在店里就不愁卖。但现在却成了买方市场，2017-2023年H1，二手车均价从6.53w降至6.29w，降幅3.7%。车商想要不亏钱，更需要从服务和质量入手，从全国寻找买家，加速周转。
小胡发现，瓜子7试与淘宝担保交易性质类似。平台作为居间方，是小胡敢在线上买二手车的底气，出了任何问题不需要和商家扯皮，只需要找瓜子就能解决问题。与此同时，瓜子也有相应的制约机制，不仅有官方检测报告与视频验车的留证，更是给了小胡充足的时间7天去验证车源的真实性，试满意了再决定买车，一旦发现车况不一致，7天内可以随时无责退车。这一机制也让车商不敢隐瞒车况问题，倒逼其注重信誉。
在回忆整个购车体验的时候，小胡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官方购车顾问的热情、专业的工作态度。在每一个节点上，瓜子二手车的客服都会通过企业微信，及时告知小胡该如何操作，并解答他的疑惑。原本陌生的一套线上购车流程，在短短两三个工作日之内就走完了。
小胡开玩笑说道：“购车顾问消息都是秒回，卖二手车的比卖新车的都拼。”
二手车的未来，远超二手房的现在？
二手车和二手房，是中国两个大额、低频、非标、口碑差的行业，都以改造难度大著称。但相较于二手房而言，二手车具备可移动的属性，所以通过线上平台的流通，就能够汇聚全国的车源，为全国的消费者提供服务。
与二手房更大的不同在于，二手车在中国仍是“朝阳行业”。
“我们自己预判三年左右会超过新车的体量，就像二手房终究会超越新房一样。”在瓜子二手车创始人杨浩涌看来，二手车是未来几年少有会有10个点左右增长的行业，而且体量足够大，对消费者影响足够大。
一方面，中国汽车保有量从2015年的1.7亿辆变成到2022年的3.19亿辆，新车的销售也带动了二手车的流动。简单的逻辑是，二手房销量和市场上有多少二手房有关系，二手车销量和市场上有多少二手车在跑有关系。根据杨浩涌的预估，今年二手车的销量估计会有1800-1900万台左右的规模。
另一方面，车龄越长，周转的速度会变快。中国2015年很多二三线城市消费者刚刚开始买车，汽车平均车龄大概是3.2年，到现在已经变成6.5年了。但美国的参数已经到12-13年左右，这个时候车变得非常便宜时，决策会变得越来越容易。
“就像买电视、风扇一样，如果这个价格变得很便宜时，你就无所谓了，卖了一个再买一个，不是基础消费，而是变成我喜好什么车来推动了。“杨浩涌说道。
而在隐形层面，二手车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到我们身边更多的行业。
众所周知，当前消费贷款主要来自车和房，而买台二手车消费者会贷款，二手车渗透率这几年是逐步上升的；再则，买车之后，消费者生活习惯会发生变化，会出现出游、周边游、驾车、修理、维修等，会把整个汽车相关的产业拉动起来。
甚至于，二手车市场的增长会反过来推动新车的销售。数据显示，北京、上海等大城市的置换率超过50%。在杨浩涌看来，“如果二手车能更高效、更好地被周转掉，对新车的增长也是有好处的。”
归根结底，“先试7天再买车”的推出，就像启动了一个高速旋转的飞轮，既改善了二手车的消费环境，又推动了二手车行业的规范化和透明化，更带动了整个汽车相关产业的高效运转。
写在最后
“没有中间商赚差价”，瓜子二手车曾经破圈的一个“爆点”。
如今“先试7天再买车”，打破了二手车买定离手的传统模式，将成为二手车购车标配，更是让消费者买二手车最后的顾虑，被一步步击破。
相信，用不了多久，买二手车也就像买二手房一样，成为大众的普遍选择。小胡打趣地说道：“我对自己要求不高，虽然车是二手的，房也是二手的，但生活还是我自己的。”
